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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章 打頓鞭子再去換項圈(不嚴謹調教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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撕裂攪動的疼痛,比針刺進肉更加激烈。

慘白著一張臉,蘇雪緊緊咬著牙,恨不得咬出血來,也擋不住喉中那疼痛的嗚咽聲。

“雪,叫出來。”

猩紅色的光在眼中閃爍,對著眼前這具完全赤裸的曼妙軀體,因為疼痛而冒出的虛汗正亮瑩瑩地折射著光暈,秦烈伸出手指將那狗尾巴用力地按回去。

“唔……”

再次的疼痛讓蘇雪眼前一黑,臉朝下,幾乎是趴跪在了地攤上。雙手剛剛撐地,還由不得擡起身子來,秦烈便從床邊的櫃子裏拿出手銬,將她的手腕扭到背部拷上。

好痛!腸道都已經撕裂了!

“少爺,請住手。”虛弱地顫抖著,只能用肩膀和腦袋點地,蘇雪閉上眼睛說:“腸子已經裂了,會影響後續的任務。”

“雪,今天是聖誕節。殺手也是人,也是要放假的。”秦烈噙著笑,看著血自她的後庭流下。

順著白皙的肌膚,流過暧昧的花穴,再是大腿根,長腿兒,染紅地毯。

蘇雪只得閉嘴,不再說話。

“這個理由不通過,給你三十秒,再想想。”左手掰開她那兩瓣沾血的花唇,秦烈心情很好,伸手一抹已是濕漉漉的一片。

粘膩得誘人的愛液混著血稀稀拉拉地流淌。

“沒有理由了。”蘇雪回答。

“放棄抵抗了?”

冷哼一聲,秦烈忽然分開花唇,手指用力地掐弄那粒蕊珠,聽到抽疼的呼吸聲更是壞心地撕扯著。

“老頭子派的人把你教得不錯,水都流成河了。”

啪的一聲,右掌擡起,重重地拍子蘇雪白嫩的臀上。通紅的五指印顯著,很是養眼。配合著一張一合顫抖的花唇,還能看到裏面晶瑩的粉色小洞。

總覺得缺了點什麽。

“雪,我是不是很久沒打你了?”撩開她長長的黑發,光潔的背部縱橫交錯的鞭痕已經有些泛青泛白。手掌放肆地劃過她的每寸肌膚,尤其是在傷處揉搓。

秦烈估計著,再過兩三日就會養好了。

蘇雪身子一顫,咬著牙沒有說話。後庭的東西在瘋狂地轉動著,鼻尖甚至能清楚地聞到血腥。身體只想要將它擠出去,然而不能。幾乎全部的精力都在肌肉上,生怕將它掉出去。

否則秦烈會生氣的,很大的氣。

“怕了呢?”

手劃到她渾圓的雙乳之上,兩朵紅蕊因為被地毯摩擦著,早已堅硬挺立。狠狠一掐,聽得一聲吸氣。

“很敏感。”

輕佻地開口,秦烈拿過櫃子裏的柳枝條,語調輕緩:“雪,看在你生日的份上,我下手會輕一些。怎麽樣,開心麽?”

“謝謝少爺。”感受到下身怪異的細長東西,蘇雪回應著,皺著眉頭。

細長的柳枝條並不細膩,還有些粗糙。被秦烈一點點地往身體裏推著,好痛!

“嗚!”

輕易地頂上她體內最敏感的一點,秦烈笑容漸冷,“雪,求我放過你怎麽樣?我很疼你的。”

的確是很疼她。

蘇雪搖了搖腦袋。十幾年的朝夕相處怎麽會不了解,越是求他只會虐的更狠。

“不乖呢。”

冷笑一聲,秦烈的右手抓著柳枝,重重地戳刺著她體內最敏感的那一點,同時左手手指來回磨蹭著她的蕊珠。

充血挺立,只要沒一會兒,粘膩的液體滴滴答答地往外流著。

粉色的媚肉一開一合,甚至主動吮吸著細嫩的柳枝。隨著蘇雪軀體的顫抖,秦烈忽然柔聲道:“雪,洩出來。”

這句話就像是魔咒一般,本就敏感至極的身子剎那間按下了快感的按鈕,一片白光之間溫熱的液體噴湧而出,晶瑩的小灘。

撿起那被擠出在地的柳枝,秦烈擡起手,刷刷幾下邊打在臀瓣上。紅痕縱橫交錯,如同花枝那般誘人采擷,延伸向她那銷魂的花穴。

“嗯,記性還算不錯。就是這個姿勢不太好看,把臉埋在地毯裏當鴕鳥?”用力地抽下一鞭,秦烈冷冷地威脅著,“看來需要把你送回去重新調教一次呢。”

“不要,不要!”

沙啞破碎的聲音,蘇雪害怕極了,只覺得整個人的力氣都被抽空。一個楞神之間,後庭旋轉的東西帶著血落在地上。

完蛋了,徹底完蛋了。

“很害怕?”蹲到她的眼前,手指扼住她的下巴,擡起一張精致絕美的清純臉蛋,秦烈眉頭皺的很緊。

不過是將她寄養在調教所三個月,怎麽就怕成這樣。自己再過火的手段,效果也比不上一句把她送過去。

心裏悶悶的。很是不爽。剎那沒了所有的興趣,秦烈煩躁地將她一腳踹開,“滾。”

結束了?

有些不敢置信,蘇雪張了張嘴,看著秦烈那發黑的臉色問道:“少爺,哪裏不舒服嗎?”

“滾!”

操起床邊的小件砸過去,蘇雪連忙告辭。

小小的房間連著一間浴室,簡單的白色瓷磚,與這金碧輝煌的別墅大院格格不入。

按照以往,蘇雪那怕麻煩的性子直接打開花灑洗一下就好了。然而手臂的傷,最終還是做了防水才進入。

水有點冷,不過不礙事。拿過浴巾將整個身體擦得紅紅的,她這才發現手機竟然還有一條短信。

驚訝,激動。手都變得發顫。

“雪雪,元旦有空嗎?我這裏有兩張音樂會的門票,一起去怎麽樣?”

離上一條聖誕節快樂隔了許久。想起那個笑容幹凈總是有些羞澀的男生,蘇雪淺淺一笑。

看來是糾結了很久才發出來的。

“抱歉沒有時間,你找別的女孩吧。”刪掉已讀短訊,許久之後,蘇雪如此回覆。

待天光破曉的時候,都沒有回音。

他應該是很傷心吧?蘇雪眨了眨眼睛,蜷縮在被窩裏。關上手機,深深地抽了抽鼻子。這樣也好。

“對了,消炎藥。”

剛要闔上眼睛,蘇雪才猛然想起自己還沒吃消炎藥。這個身子越來越弱,從小到大一受傷就會發炎,不及時吃藥的話肯定會發燒。

“糟糕。”

手背摸了摸自己的額頭,果然有些滾燙。無奈自紙箱裏摸出一大罐藥片,洋洋灑灑地倒出幾片,也沒有數,不用水,生吞。

藥力的緣故,雪睡得很沈。醒來的時候,已經被蒙上了黑色的眼罩。

“雪,早安。”

秦烈咬著她的紅唇戲謔道:“睡得很好,夢見情郎了?”

“沒有。”蘇雪搖頭,心驚肉跳。不可能的,秦烈那麽忙,不光是集團家族的事務還是滿地的請人,哪樣都夠他忙得團團轉。

哪裏有時間去關註她。自己手機裏的短訊從來都是讀一條徹底刪一條,更是從來沒有打過電話。

他不可能會知道的。

“心跳了呢。”

掐住她的脖子,手指用力收縮著,秦烈的聲音很冷,“真的沒有?”

“真的沒有。”想了想,蘇雪才放軟語氣補充說:“我是您的,少爺。”

“很乖。”

這才滿意地松開手,秦烈從隨身的包包裏拿出一顆圓滾滾的東西往她身下探去。

“唔……”

圓潤的東西被直直地埋入體內,蘇雪怪異地扭了扭腰,卻被秦烈掐著。三分鐘之後,呼吸都有些急促。

“少爺,這是什麽?”雖然很像跳蛋,但是沒有動,為什麽這身子也會有感覺?

只是被秦烈摸摸就有感覺?蘇雪心裏大片大片地冷著。

“雪那麽聰明,猜猜看?”

蘇雪咬著唇,沒有說話。

秦烈也沒了逗弄的興致,只覺得無趣。直接打開開關說:“普通的跳蛋,外頭裹著厚厚一層軟膏媚藥。雪想要快點解脫的話,就把你的騷肉動起來,早些化掉,早些過藥效。”

真的是生氣了吧。蘇雪心中輕嘆。分明過去十幾年裏,這一天的秦烈都不會動她的。

身體漸漸變得熾熱而酥癢。一股無名火自下體來回躥著。本就沒有穿底褲,暧昧的液體很快染透了她的長褲,在真皮的座位上流著。

“少……少爺……”

魅惑蝕骨的聲音,蘇雪伸手討好地抓著秦烈,“難受。”

“雪該不是忘了,今天要去換項圈,還要去看你的母親。”手指撬開她的唇,深入她的口腔,抓住軟軟的小舌玩弄著。嘴邊銀絲淌下,臉頰緋紅。

看不見她氤氳的水眸,有些可惜。

“忍著。”就在秦烈猶豫的時候,車子已經行到了目的地。秦烈抽回手指,走出車門。

蘇雪只覺得身體虛軟,根本走不動路。下體的酥麻難耐,以及後庭的疼痛都讓她寸步難行。

而且,她還沒有吃過早餐。

順著座椅摸到門邊,蘇雪的腳剛落地,就失控地直直栽了下去。傷的有點重,這樣子走是走不動了,莫不成是要爬過去?

也不是不行。蘇雪安慰著自己,努力催眠著。

反正也不是第一次,習慣就好,習慣就好。

“雪,我讓你當狗了嗎?”出乎意料的,秦烈竟然折回她的身前,擋住丁點兒溫度的陽光。

蘇雪一顫,往後一縮。他該不會生氣,不帶自己去換項圈吧?

可是已經很勒人了,現在都不敢大喘氣。再過一兩個月,就該掐死她了。

“起來。”秦烈冷聲吩咐。

蘇雪努力了兩下,沒成功。反而是把膝蓋摔得通紅,隱隱滲著血珠。

“少爺,老爺今天也來了。”秦烈得力的心腹阿千恭敬地說:“他想要見您,說是有事與您商量。”

“老頭子又來看那賤人?”怒不可遏的聲音,秦烈擡腳踢上蘇雪的肚子,問:“那賤人醒了沒有?否則讓她看看自己女兒的活春宮,倒也不錯。”

“少爺……”阿千欲言又止,搖了搖頭,轉身將在遠處縮成一團的蘇雪抱起來說:“您快走吧,我會將小姐抱到手術室去的。”

“哼。”秦烈氣的咬牙,但是又沒辦法。他的命一半是阿千救的,雖然阿千只是他的保鏢,但也是他最重視的人。

就是對蘇雪太好這一點讓人頭疼。

“背叛者的女兒,有什麽好疼的。骨子裏都是一樣,養不熟的!”秦烈冷冷哼著,“也不知道老頭子為什麽非要留著她。”

蘇雪縮得更緊了。有些冷,有些疼。

“她還有用,多少她在我們手裏,季奇還會有所忌憚。”

提起秦家幾十年來的老對頭,秦烈不爽,也很不屑:“那老頭不是早該死了嗎?昨天雪才把她兒子的一筆大生意毀掉,估計現在正在氣得吐血。雪,昨晚看見你哥沒有?我記得季彥長得很不錯。”秦烈輕輕嘲諷著。

“沒有,少爺。”蘇雪如實回答。

“那可真糟糕,我還在想你們會不會來個感動的兄妹相見。嗯,不過他肯定也不想有你這麽個妹妹,對吧?”想起那與秦家勢均力敵的死對頭季家,一直都是光輝鮮亮的名門望族。雖然私底下手段也黑的比烏鴉還黑,那臉面卻高貴不少。

“不如這樣吧,雪。你去把季彥殺了,我解下你的項圈,放你自由怎麽樣。”

說到這,秦烈呵呵地笑了起來。

蘇雪沈默著,沒有作答。

“少爺,別逗她了。這事還得老爺決定呢。”

“老頭子,哼。”提起秦恒,秦烈就一肚子火。悶悶地走開老遠。

阿千抱著蘇雪隔著有段距離,小聲說:“小姐別放心上,少爺只是開玩笑的。”

“叫我蘇雪就好了。”蘇雪扯出一個淺淡的笑容。很真,很暖。

阿千算是在秦家對她最好的人了。

小姐小姐的,說的好像別人不知道她是秦烈胯下人似的。眼睛被蒙得一絲光也透不進來,搖搖晃晃的,蘇雪覺得困意襲上,又睡了過去。

哢擦——

冰涼的鋼鐵鎖住四肢,蘇雪猛然睜開眼。望著炫目白光的手術燈,呼吸急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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